都被你淋湿了,舔干净,好不好?”
贺知州将手递到他嘴边,沾染的淫水尽数抹在他唇上,谢辞伸舌头舔,引着他的手指往嘴里送。
“好骚啊,自己的淫水都不放过,好吃吗?”
贺知州趁机褪下他的裤子,连同内裤一起。
谢辞含着他的手指,口齿不清地答话:“没有贺先生的好吃,唔啊……想吃贺先生的……”
“乖,一会儿喂你。”
贺知州单手抱住他往桌里面又挪了一点,让他岔开腿踩在桌面上,低头看他腿间。
肉茎已经立起来了,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,下面的小嘴缓缓吐着淫汁,随着谢辞的呼吸一张一合。
贺知州眼底发热,却耐着性子问他:“想吃什么?哪里想吃?”
谢辞的嘴被他的手插得舌尖发麻,微仰着脖子,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:“小骚逼又、又流水了,想吃贺先生的大肉棒……”
贺知州忍了两天,包裹在西裤里的大鸡巴坚硬无比,只想赶紧插进他的穴里解馋。
然而,他视线一错看到谢辞放在旁边的钢笔,又改变了主意。
“骚逼那么小,会被大肉棒插坏的,先喂你吃的别的,好不好?”
他拿起钢笔,抵住肿胀的阴蒂。
谢辞被那金属的冰凉感激得一抖:“好冰……什么东西?嗯啊……别按了,好爽……”
贺知州让他用两条胳膊肘撑在桌上,稳住身子,说:“你最喜欢的钢笔,瞧瞧,被你弄脏了。”
谢辞这些日子在书房里看书,做笔记用的都是那支笔,只因贺知州说那是他签第一份合同时用的,因此他格外珍惜。
但他那么宝贝的东西,这会儿竟被拿来把玩他的阴蒂!
谢辞一时难以接受,合腿要躲:“不、不行,不要这个……呜呜……贺先生,不可以弄脏,啊啊……”
贺知州按住他的腿,不许他避:“别乱动,听话些,我人都被你弄脏了,钢笔算什么?”
谢辞摇头,却又抵不住快感,憋得小脸潮红。
贺知州诱哄他:“宝贝乖,骚逼不痒吗?不想插进去吗?”
谢辞想:“想,嗯啊……贺先生,进来,骚逼要大肉棒……唔啊……”
贺知州仍衣着整齐,闻言稍一用力,钢笔便插进了谢辞的前穴。
他生得白,那处粉嫩,黑色的钢笔插入,几厢对比,造成强烈的视觉差,淫靡无二,狠狠刺激着贺知州。
他咬了咬后槽牙,将钢笔最大程度地往里送。
两天没得到疼爱,里头的媚肉饥渴难耐,钢笔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咬紧。
“啊……进去了,钢笔操进骚逼里了……好舒服,嗯嗯啊……贺先生,再深点……用力……”
贺知州捏着剩在外面的一丁点抽插:“骚逼咬得好紧啊,乖宝,喜欢被钢笔操吗?”
谢辞张着嘴呻吟:“喜欢……太舒服了,啊啊……贺先生,操我……骚逼还要……”
“喜欢钢笔还是喜欢大肉棒?”
“呜呜……都喜欢,用力……深一点,骚逼里面痒……嗯啊……那里,操到了……啊啊……”
“骚不死你!操到你的骚心了?小骚货,爽不爽?”
“爽啊……不、那里不行,好酸……贺先生,不能、不能再操了……啊嗯……骚心、骚心好舒服……”
“用钢笔把你操高潮好不好?操到喷水,大肉棒再干进去,用力操你的骚心,让你爽到射。”
谢辞光是听着,骚逼就忍不住阵阵紧缩,夹得钢笔险些无法进出。
贺知州低声骂了句脏话,一巴掌拍在他大腿内侧:“怎么这么骚!放松点,咬太紧了,钢笔操不动了。”
谢辞也想,但穴内的快感层层堆积,他情不自禁。
“又操到骚心了……贺先生,再快点……用力,要来了,快点……嗯啊……”
贺知州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要来了,如他所愿地加快速度,专往最要命的那一点戳。
谢辞脚趾微微蜷起,白皙的肌肤泛起绯红,淫词浪语层出不穷。
“不行了……啊啊……坏了、骚逼要被钢笔插坏了,嗯嗯……那里、受不了了……嗯啊……”
“骚逼要烂了……来了、钢笔插死了……啊啊啊……呜呜……”
“坏不了,小骚逼太贪吃了,恨不能把钢笔全部吞进去,你看,又咬紧了。”
“全部进去啊……骚逼饿……想吃,嗯啊……骚心好痒,用力……啊啊……贺先生,深、再深一点……”
“深不了,乖宝听话,待会儿喂你大肉棒,要多深有多深,操开你的宫颈口,干进你的子宫里。”
“呜呜……大肉棒快进来……骚心受不了了,不要了……”
“确定不要吗?可是乖宝的骚逼越咬越紧了,我都抽不出来了。”
贺知州观察着谢辞的表情,不再进出抽插,而是将钢笔顶在他的骚心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