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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指J捅女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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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……要射,啊啊……”

贺知州故技重施,掐住他肉棍根部:“骚宝贝看下面,睁眼就让你射,好不好?”

谢辞大口呼吸,热气尽数洒在玻璃上,凝成水滴往下流,他听话地睁开双眼,视线下瞥,于朦胧的水雾间看见攒动不止的人头。

他们有时会抬头往上看,像是觊觎他水淋淋的骚逼,有时笑着说话,仿佛在议论他的骚逼又流出多少水,大鸡巴干进去会被咬得多爽。

那种被窥视做爱的禁忌感,狠狠地刺激着谢辞的神经,骚穴控制不住地紧缩,淫水把体内的大肉棒浇得泥泞不堪。

“看见了,骚逼被人看见了……大鸡巴在里面,嗯哦……好棒……要飞了,骚逼好舒服……松手,贺先生,啊啊……放开,让我射……”

贺知州食言而肥:“乖宝听话,等我一起。唔——松松穴,就这么想要我射给你吗?被人看着兴奋成这样?”

谢辞语无伦次:“不要……没有……啊啊……别再快了,受不了,别看了……骚逼会坏的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“那就操坏你,操烂你的骚逼,你不是还有一个骚穴么。”贺知州发狠地抽插,“骚货,干死你!浪逼越夹越紧,骚母狗!”

“操死我,操我的骚逼,啊啊啊……”谢辞毫无理智地附和,“不行了……贺先生,骚母狗不行了……我要射,啊啊啊……”

“呜呜呜……骚肉棒憋不住了,会坏的,啊啊……贺先生,求求你,让我射……骚逼、骚逼不行了啊啊……”

贺知州也快了:“骚宝等我,我也要射了。”

他双手制住谢辞,蛮力抽插数十下,又胀大几分的鸡巴再度顶入子宫,重重压住。

谢辞的鸡巴得到自由,精液立即喷薄而出,乳白色的液体直直砸在玻璃上,又缓慢滑落,淫靡不堪。

骚穴深处蓦地喷出几股淫水,继而发力绞紧大鸡巴,贺知州再也坚持不住:“射给你,全部射给你,骚逼接好,一滴都不许漏出来。”

滚烫的精水落在子宫,谢辞难以自持地抖动,爽得找不着北,好半晌,直至贺知州拔出鸡巴,他才从余韵中回神。

神智尚未清明,身下倏地一凉,竟是贺知州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颗跳蛋塞进了他的骚穴。

“乖乖含着我的精液,若是漏了,我就按下开关。”

谢辞立刻夹紧双腿:“我会好好含着的。”

小家伙高潮后的表情迷人又诱惑,偏偏嘴里的话那么温驯,强烈的反差险些撩得贺知州按着他再操一顿。

谢辞累坏了,贺知州打横抱起他,带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,又抱着下楼。

大厦里有晚归的上班族,见高大俊美的男人怀抱精致漂亮的瓷娃娃,不由侧目。

谢辞羞得把小脸紧紧埋在贺知州颈窝,低声嘟囔:“贺先生,放我下来,我自己能走。”

贺知州脚步不停,意味深长地问:“你确定?”

谢辞颔首。

贺知州不知想到什么,依言将他放了下来。

谢辞灵动的眸中划过惊讶,正奇怪贺先生今天怎么如此好说话,下一秒就蓦地瞪大了眼睛:“贺先生?!”

贺知州面色冷峻,一丝不苟,仿佛按下跳蛋开关的人不是他:“宝宝说过可以自己走的。”

谢辞傻眼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
他当然能走,可前提是跳蛋好好在里面待着啊!

上次只是肛塞都要了他半条命,现在跳蛋嗡嗡地震着,搅得骚穴里的精液四处流散,偏又被牢牢锁在体内,勾起更深的欲望。

谢辞没几秒就受不住地软了腰,眼角眉梢染上媚色,不自觉夹紧双腿,可怜巴巴地咬着唇。

贺知州看得血热,却没任何动作,反而明知故问:“宝宝怎么不走了?等会儿天就黑了。”

谢辞又嗔又怨地耷拉着眉眼,撒娇:“我腿软。”

贺知州心口一漾,如舌尖舔舐而过,他本该如往常一样屈服,但他没有。

他甚至往前走了一步,扬扬手中的遥控器,半真半假地威胁:“宝贝,言出必行,再站着不动的话,我要调高档位了。”

谢辞急忙迈开脚步。

现在这程度他已想原地发浪,再加大力度,他怕是要当场脱光求操。

可是,这路也不是好走的。

——他每挪动一步,跳蛋便震动着深入一分,像是想钻进他骚浪的子宫,在里面安营扎寨。

走得慢了,震感清晰,骚穴里头被震得发麻,淫水一股股地流出。

走得快了,衣料摩擦,骚穴周遭跟着变得敏感无比,让人恨不能把手伸下面摸两把。

不过从大堂到门口的距离,谢辞走得一脑门汗,下唇咬出牙印,这才止住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呻吟。

车子在门外,贺知州率先抵达,慵懒悠闲地靠着车门,恶劣得紧:“宝宝怎么了?怎么出这么多汗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
谢辞喘着粗气,眼神哀怨地看向他,语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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