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椿笋何如樱笋时 荷深一梦云兼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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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肯定隐瞒了一点事,不过这不重要。」顾棠是抱着这样的心情睡着的,等他忘记这件事醒过来的时候,外头还黑着,喻渡不在身边。

江南的清晨安静得只有蝉鸣,浴桶那头映过来隐约的灯光。已经是工作日了,他正准备睡个回笼觉。人还没睡着耳朵边的水声渐渐停了,淅淅索索的白噪音变成轻而又轻的脚步声,床边陷下去一个带着水汽的身影:“…我做了个好长的梦……”

贴上来的喻渡声音有着异乎寻常的粘稠,顾棠凭着记忆摸黑扯出柜子里的浴巾,给他擦了擦。怀里人的咕哝断断续续,顾棠也不急,头发都擦干了,喻渡的声音才清晰了一点:“…你也没罚我,就是…”他捉着自己的衣襟,温热的呼吸顺着拥抱的姿势打在顾棠胸口:“就是,好像,有一点点,生气……”

半梦半醒的顾棠彻底醒了,还在喻渡跳跃式的停顿里抽空「嗯」了一声。他摆在一边的手臂环上喻渡的腰,等着喻渡复读自己的梦——他当然会再说一遍了,又或者好几遍。

“……然后,然后,你就陪着我,一直都快要天亮了。”喻渡的描述像向来铺垫众多,没有遍多半是听不出来他的意思。“没有……只是,就。可能,不太高兴。”顾棠其实听懂了,但他更在乎另一件事,所以在下一个漫长的停顿里问道:“…头疼不疼?”

喻渡踢了踢顾棠刚拢在彼此身上的被子,飞快回了一句「没有」,脚趾磨着床单顿了两息,又道:“也没有太累,就是,就是好不容易放假嘛…”他整个人往下滑到顾棠肚子上,声音闷闷的,“……我知道错了。”

天光依旧没有要变亮的意思,喻渡磨磨蹭蹭地,准备爬起来又被顾棠按回去了:“……阿渡。”已经想起来了,喻渡就没打算再跪。顾棠往上挤了挤靠坐在床头,抱着他的手已经帮忙勾住了并拢的腿,原本也只剩一点的被子拉到腰上。喻渡呼吸重了一些,手指紧张地揪着彼此的衣襟:顾棠的掌心已经搁在他身后。

虽然布料单薄,到底也隔着两层裤子,责打的威力实在有限。顾棠没太在意,一边掴打一边听着喻渡继续嘀嘀咕咕:“我,我也没有太不喜欢跪着,我就是…诶呀,”他哼了一声,最后破罐子破摔道,“…梦里你都没打。”

明明洗了澡,贴在他身上的喻渡似乎又变得汗津津的。顾棠伸手去剥他的裤子,却仿佛是给喻渡下了禁令。醒过来碎碎念到现在的人突然闭了嘴,乖乖地脱了两层裤子,趴在顾棠腿上不动了。

顾棠能猜到一点点,毕竟爱人纯情又害羞,既然不好意思张口求欢,多半也不好意思请罚——但喻渡又自认诚心,在对他有所隐瞒这件事上,实在是沉不住气的。掌心覆在出了一身汗的臀肉上,继续之前顾棠稍微给他揉了揉。

窗外依旧是白噪音般的蝉鸣,昏暗的内室里传出一点点“噼啪”声。顾棠按着喻渡的腰,照着他撅高的光屁股责打。掌掴声明明才响起来一会儿,顾棠更不舍得怎么重打,手底下的皮肉总共没挨几记,怀里人却轻哼出声。

喻渡疼地呜咽了两句,还没做完心里建设。他不肯开口求顾棠轻些,顾棠却已经停了。没等人疑惑,顾棠已经给喻渡换了姿势。拿脚踝扣着他的小腿拉开距离,本就起伏的腰背按到床榻上,两瓣股肉高撅在侧坐的顾棠腿上……得亏天还没亮,总而言之,喻渡彻底闭麦了。

一整个早上,除了回应喻渡的那些「嗯」之外,顾棠终于说了话:“错在哪儿了?”喻渡自然不回答,拧着身子咕咕唧唧半天,撅着打红了的光屁股被情人问责,大概脸也红透了。他的掌心又覆上去,手底下温热的皮肉瑟缩了一瞬,喻渡枕在他腿上告饶:“……棠棠。”

顾棠握住臀肉往外掰了掰,细嫩情热的缝隙露出一点春光,随着他的话语凉飕飕地责问喻渡:”哪里错了?”顾棠能听见喻渡的手指摩擦床单的声音,含糊却更加大声的咕哝。但最后,他还是往后伸出手来,把另外一边也掰了出来,湿漉漉的臀缝,被他自己和顾棠一起掰开的屁眼,就这样撅在膝头:“…很晚睡。”

喻渡昨晚倒睡得很早,早到顾棠还醒着的时候,就已经睡过去了。因此,他当然也不知道顾棠昨晚做了什么。顾棠摸索着拿起来那只做毁了的断箭,天地良心,他做的时候不是这样想的。顾棠把它搁在枕边,抽了一张湿纸巾,覆在情液汗渍分不清楚的臀缝轻轻擦拭。

刚刚做好被晾穴惩罚的心里建设,顾棠却……喻渡心里委屈起来,张嘴咬了一口唇边的皮肉:“啊…!”被他咬了的顾棠,突然塞进来一个指节。隔着湿漉漉的纸巾,敏感的褶皱被情人的指腹擦拭清洁。喻渡羞得眼眶也红了,犹豫不决般求他道:“棠棠……”

“掰好了,我只打十下。”

“……棠棠”

顾棠不理他,又抽了一张纸巾擦拭那支断箭——他昨晚做坏了一支,一时无聊便剪了一片软皮贴在末端,这会儿正好合用。喻渡脑袋抵在他腹部,委委屈屈地手只是没松。顾棠看喻渡只肯掰出来一半,于是自己伸手捏着另一半,渐亮的天光朦朦胧胧的,正好能看见里头:一绞一松的褶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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