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要坏了!”穴肉一松一紧地吸吮着颜辞的龟头,迎合他的抽插,灼热的淫水不停地浇在龟头上,女人脸上骚入骨头的神情让颜辞更加兴奋,肉棒也更凶猛地在花穴中进出。
“骚穴还痒不痒?喜欢我干你么?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女人的脸上露出欢愉又痛苦的矛盾神情,龟头不停地触碰花芯带着莫大的充实感,女人触电一般只能张着嘴,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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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场。
项丞左一早接到颜辞电话,说剧本写完了,他正好出差g省,就顺便过来看看情况。
制片人一般很少到剧组,钱的预算开支都是执行制片负责。
但中间环节很多,分到道具组外联包括演员的食住花销,这些都是被吃得最多的地方。
很多剧组里的经费都是在这些地方被黑吃拿回扣的,一部中等投资的戏如果拍摄几个月,中间被“黑”的资金少则几十万元,多则上百万元,以防做假账所以制片来巡视也是无可厚非。
大boss来审视,工作人员无不认真忙起手头工作,项丞左走了一圈片场都不见颜辞,打他电话也不接。
选角导演正给两三个群演说她们的角色,项丞左走过去问道:“颜辞呢?”
选角导演环顾四周一圈,转头问摆弄摄像头的摄影师。
“导演?刚还在这里啊,小莫,你看到颜导了么?”
“哦,颜导刚去后山了,已经好一会了,这边还有问题刚想要找他呢,项总您稍等,我现在去找他。”
摄影师按下关机键,准备收拾收拾去找颜辞。
项丞左喊住了他。
“不用了,你忙,我去喊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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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辞视力不错,远远就看到一道人影朝这边走来,瞧着像是项丞左。
他换了一个姿势,把舒心忧换到石头的另一面,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大山,把她藏在身前,自己则背对着项丞左的方向。
电话打了几个都没有通,项丞左四处张望,这才看到颜辞站在湖中的背影。
他没多想,迈开步子走过去。
颜辞作恶地在舒心忧耳边说:“有人来了,你说有人看到我在操你会怎么样呢?会不会也插一脚进来,一起操你?”
话虽这么说,可从舒心忧被他压着,背对着项丞左就知道其实内心对别人观赏还行,至于掺和这个事没有兴趣,只是纯粹想吓唬她。
果不其然,颜辞这话一出吓得舒心忧一个激灵,紧紧揪着他的衣服,瑟缩在他怀中,身体变僵、花穴急剧收缩,冰凉的水、温热的花穴是两重感觉。
“不要不要……求你了快住手。”
颜辞开始忍耐不住,快速地抽插。
水声咕叽咕叽地响着,耻骨相撞的拍打声此起彼伏,可惜只能模糊听到一点,几乎都被瀑布的声音盖过了。
花穴里的媚肉也在有旁观者的情况下紧张到痉挛般的收缩,好像要从颜辞的肉棒榨出精液。
“别人看到就抖成这样,是兴奋,还是害怕,这么看来是被我鸡巴操爽了,之后不想再吃其他男人鸡巴了吧?”
颜辞被绞得差点丢盔弃甲,大呼了好几口气把舒心忧的胸挤压成各种形状,以缓解要释放的冲动。
“呜呜呜……啊……”舒心忧大脑空白,除了呜咽和呻吟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话。
项丞左已经走近,也看到了颜辞身前还有一个女人,被他圈在怀里。
他不惊讶也不避讳,以为是颜辞是和哪个演员在偷食,干脆侧过身靠在树上按着手机刷新闻,等他们完事。
项丞左靠在树上时,舒心忧就看到了他,她手指甲死死地陷进颜辞的肩头,紧张得花穴收缩越发紧。
“操,骚穴放松,你要夹死我,还是想要我内射给你灌精?”龟头重重戳在柔软的花芯,却没法操进子宫口,这让他很是不爽。
舒心忧咬着唇连轻呼都不敢发出了。
“不说话?看来我猜对了。”
颜辞的肉棒在花穴里跳动,脸仰起粗喘着大腿绷得笔直,五分钟后忍不住精关大开,一股火热强劲的精液自龟头狂喷而出射在花心里,“嗯……要射了……不是喜欢榨精被内射吗?把骚穴给我夹紧,别把老子精液漏出来……”
发泄完过后,还停留在她体内几秒这才抽出。
颜辞无所谓地转身,也不顾及舒心忧的窘迫处境,边穿好衣服边往岸上走去。
舒心忧瘫软地靠在石头上,没了男人的遮挡,她的目光迎上项丞左的眼睛,又急忙避开。
她此刻狼狈不堪,脸色如同白纸,但还力图保持着平静,双手护住赤裸的胸口,将自己浸在水里,静待他们的离去。
“你怎么有空过来了。”颜辞系着皮带,浑身湿漉漉的却没有在意,十分泰然自若地问项丞左。
对于被看到和女人打野这件事,一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