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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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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警:本章含女口男。妙妙和鹤仙游情意相通,他说会将此事禀告家父,以便正式上门求亲。在晴朗的清晨,鹤仙游向妙妙道别,乘马车离开了小镇。此去不会太久,他说家父已经在南下的路上,他去接最后一程,不消几日就能归来。到那时候,他们就能拜堂成亲了。然而事与愿违,鹤仙游离去的第二日,妙妙睡觉时被人绑了丢进乡野破观。她被一瓢冷水泼醒,睁开眼皮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。一道阴柔的男性嗓音说:“就是她?”他语调闲散,声线较寻常男子更细,听起来有些阴恻恻,颇为渗人。另一位男性声音沉稳,他恭敬道:“天命盘的引线系于她身,这便是云观挑选的下一任观主。鹤仙游无望观主之位,他退而求其次成为观主配偶,倒也能保住地位,以免沦为云观的养料。”妙妙看清了这两人。皮肤苍白的青年和半人半蛛的怪物。这蛛人相貌可怖,却对青年颇为恭敬并尊称其为教主。教主似乎身体虚弱,他捏住妙妙的下巴端详时,布满厚茧的指腹摩擦过她的皮肤,渡来冰凉的温度。教主说:“张嘴。”妙妙依言照做,她还没想明白就看见教主的脸在眼前放大,然后是冻得头脑发麻的凉意。是教主的唇舌。他覆上她的嘴唇,舌头在她的嘴里深入探索,她感觉像是被人强行喂了柔软的冰块,牙根难受得打颤,不经思考就咬了下去。尝到血的腥咸味时,妙妙被推开,对方没有顾忌力气,她当即撞到了身后积灰的香炉,脑袋钝痛,她抬手摸了下,指尖全是湿润的血。教主脸色阴沉,那蛛人见势不妙,斟酌着说好话:“还是个小姑娘……”教主反问道:“蛛公这是何意,怕我杀了她?你什么时候这般心软了?”蛛公垂首:“不敢。”教主见他态度放得低,不再追究:“既然是天命盘选定之人,也算是有点用处。”他平淡道,“我自然会给她留口气。”蛛公:“教主英明。”妙妙被这两个穷凶极恶的魔教中人绑架了。他们没有在剑山附近停留,次日就带着妙妙离开了。她大多数时候待在马车里,身体被下了软筋散难以动弹,进食都需要蛛公把米粮捣碎熬得软烂再喂她入口,洗漱也是由蛛公抱着打理干净,她有时候意识恍惚地缩在人胸前蹭脸,蛛公起先会身体僵硬,后来逐渐习惯了抚摸她的头顶轻声安慰。而教主很少与妙妙独处,即使来看她也多半是为了用她的身体试验蛊毒。

教主说她体质特殊,不仅先天不受邪祟困扰,还后天经受了他人改造。她现在的身躯极其容易引诱习武之人,而与她交媾的人会对此成瘾,见着她会道心不稳,见不着则易生心魔,长久以往必然根基尽毁。教主问那个把她的肉身改造为成瘾毒物的人是谁,妙妙当时被蛊毒折磨得冷汗涔涔,身体由于疼痛而痉挛颤抖,她说不出话,于是教主掐着她的喉咙逼迫她说。妙妙捧起教主的手,低头舔他的手指。她舔得很仔细,那些气味苦涩的漆黑指甲都裹了层亮晶晶的水光。教主被取悦到了。他给妙妙喂了点止痛的药散,她得以从剧烈疼痛中恢复了清醒。教主解了裤带,打开双腿露出他的性器。他的阳具早已情欲高涨,却仍然和他的体表一样冰冷,他落下俯视的目光,说:“舔吧。”妙妙跪坐在教主身前,在他两腿之间埋脸,她含着阳具顶端尝到中药的苦涩味。那些剑山少侠热衷于和她亲吻,她尝了很多次舌头,还是第一次尝到男人的下体。有点恶心,不过比预想中要好一点。或许是因为与蛊毒剧痛相比更容易接受,也或许是因为教主又凉又苦,含在嘴里的不像是活人的性器。教主抚摸着她的脖颈,指甲刮过他留下的掐痕,玩了半晌又失去了兴趣。他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,在颠簸的马车里,在被人以唇舌服侍性欲的时候,他翻出本魔教秘籍,面无表情地看书。不知过了多久,教主终于在她嘴里射了精。他没说话,她仔细舔干净阳具上残留的精液,抬起脸时看见教主的神情因餍足而和缓了些。他再度询问之前那个话题,问那个对她的身体动过手脚的人是谁。妙妙这次回答了:“医岛掌门谢匡时。”在医岛作为丫鬟陪小姐玩乐的那些年,妙妙也作为掌门的药材为他定期提供血液。丫鬟妙妙有时感觉医岛掌门像两个人。他大多数时候是不假辞色的冷厉掌门,而在抱着妙妙进地窖、抽取她的血液的时候,他的态度总会平静体贴许多。妙妙疼痛皱眉时他会低声哄她,会摸着她的头发夸她是好孩子,即使他从不会因此停止取血入药的过程。每次取完鲜血,他都会喂妙妙喝一碗颜色黑沉气味古怪的药汤。妙妙一直以为这是调理身体滋补气血的药,如果教主所说的成瘾性改造属实,其根源只可能是这药汤了。教主听了,嗤笑一声:“又是云观的走狗。”妙妙不解其意。教主心情好,为她解释了几句:“你可知云观的请神符?这符箓实为请神上身符,引邪祟入体以获取短暂功力暴涨,而云观那老鸟加以改造,画出了与他自身的邪祟相连的符箓。旁人用了这特定的请神上身符,即可成为那老鸟一时的意识躯壳。”教主说到此处,很快兴致缺缺:“……没意思。”这句事不关己的冷漠话语成为了妙妙梦境的收尾。她从梦中醒来,此时天光大亮,她的身体还有些酸软,意识逐渐从情蛊带来的混沌中恢复。她想起了失去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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