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──」
苍停下话,深深x1了口气,他尝试再度开口,但颤抖的唇瓣让他没办法继续。
诸伏见状,连忙走进厨房倒了杯不久前才泡好的茶递给他。
苍握着带有热度的杯身,朝诸伏轻点了点头算是道谢,深x1了口气,才又继续开口。
「之後的某天傍晚,晶迟迟未归,我们很担心,尝试拨了手机都无人接听,拨到学校也没有消息,打给那nv孩,对方也说今天有事,下课後就分开了没有一起走。那nv孩也很担心,我和秋叶实在等不下去,和她会合後就去晶经常去的地方都走过一次,最後找到了学校。
「我们在学校的nv厕中找到了晶,晶那个时候已经没了意识,全身sh透,脸se苍白,半张脸上都是鲜血,鲜血弄脏了地板、身上的制服,就连她的随身物品也都被破坏得几乎看不见原样,而在看见的瞬间我还以为她──」他用力地闭上眼睛,紧紧握着杯子就像在忍受什麽常人不能忍受的事物那般痛苦。「幸好,她只是昏过去,但因为发现的时间太晚,感冒并发肺炎,她在医院整整住了近一个月。」
「晶醒来後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对她做了这种事,所以我就自己调查了,你们知道是谁做了这种事吗?」苍的脸上扬起嘲弄的笑,却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其他,看得其他人胆战心惊。
「那个和晶最为要好的nv孩。」他一字一字的缓慢说着,彷佛是在泄恨,又像是忍住想要撕碎对方的冲动那般咬牙切齿。「是她叫人在校园中散拨晶的虹膜异se症,也教唆别人在校园对晶施暴,就连晶被敲昏倒在厕所,也是她的手笔。
「而那个nv孩,在我和秋叶得知凶手是她的时候,甚至还在医院陪着晶,我和秋叶心都凉了,是我和秋叶拜托她陪着晶然後才外出的,当我们知道我们把晶交给害她住院的凶手後,你们知道我和秋叶是什麽感觉吗?後来我们赶到医院,她居然还和晶谈笑风生,那种演技让我感到恶心和恶寒。我直接就将她赶出去。晶不明所以,虽然我不想她知道这些事情,但那那nv的铁了心的要装到底,我只能直接和她对峙,而我到现在还忘不了那人的表情和言语,以及晶极度受伤的表情。
「她说,凭什麽那种怪物可以这麽得天独厚,占着我不让别人接近我,甚至秋叶那样出se的人眼底也容不下任何人,而那双恶心的眼睛不管谁见了都会有一样的感觉,她不过就是生了一双那种眼睛才让我和秋叶特别关ai,也因此绑住了我们,所以只要让这双眼睛消失,那我和秋叶就可以得到自由,不用再受晶的局限,她不过是替我和秋叶除掉束缚住我们的枷锁,那疯狂的样子实在是可笑至极。
「我们疼ai、保护晶,也许有部分是因为她的双眼容易受非议,但那绝不是大部分原因。」苍低着头,看着自己的双手,那嫌恶的表情彷佛上面有着什麽恶心至极的东西。
「可她却以这为理由做控诉,甚至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,还不停向晶灌输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,导致晶一直都觉得愧对我们,直到现在,都还抱持着这样的想法。」
降谷零这才知道,为什麽晶会有那种耽误了兄姊的想法,就连生病了也不敢任x,也要赶走因为关心留在身边的人。
不是因为其他,而就是因为曾经被指控过,所以格外的害怕,害怕哪天兄姊也会反过来控诉她。所以就算再难受、再痛苦,她也要把苍和秋叶赶走,甚至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,也不愿求助。
也许,她生病时的失常举动,也是为了这个原因。
「所以你打算堵的nv学生,就是当初的那个人?可是那天降谷和诸伏也没看见人吧?你怎麽能确定……」
伊达迟疑地开口,他同情於晶遭受的不平等待遇,甚至也能t会苍会失控的原因,但若因为这样就──
「我骇进监视系统了。」苍淡淡的截去伊达yu出口的话,「你们应该不知道吧,我对电脑挺在行的,对於这种事情很拿手,三年前我也是透过不那麽发达的监控锁定将晶敲昏在厕所的人,然後找人对峙才知道是那nv的指使一切。」他捞出自己的手机,将几个画面调出,抛向降谷怀中。
降谷零慌忙地接过抛来险些掉落的手机,其他人也凑近看,手机萤幕上面显现的影片,正是那天他们去联谊时,附近巷弄的监控系统。虽然巷弄内没有,但晶被连拖带拉的进巷弄、降谷和诸伏中途冲进去、以及几个nv孩慌张逃出来的画面都一清二楚。
「那几个nv的里面就有当初被我警告过的那nv人,所以我藉口帮秋叶打扫资料室也顺便用了里面的电脑搜索,而後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,打算来帮忙的萩原察觉我的意图,和班长、松田追上来阻止我,结果被我揍了。」
「我曾经警告过,若她敢再对晶出手,我不介意动手打nv人,也许时间过了三年,她忘了也不一定?」苍说着,嘴角扬起的是残忍的弧度,那模样,看的五人都不由自主地担忧。
担忧苍的情绪会伤害到他自己。
苍向来不拘小节、潇洒肆意,对任何事情都看似不在意,